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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睿为此又上楼去敲过几次门,一次更比一次火大。韩老夫妇对此也十分不悦,韩大妈还满脸不高兴地说了一大通话。
“年轻人,你要知道,小孩子的天性就是活泼好动,不可能像一根木头一样每天老老实实呆着。他们要玩的,玩起来就不可能完全没有声音。而且一个五岁的小朋友在家玩能有多大声音啊?大得过马路上的汽车声吗?大得过楼下装修的电钻声吗?如果那些你都能忍受的话,为什么就忍受不了小孩子发出的一点小动静呢?我们带孩子也不容易,你就多理解一下嘛!”
韩大妈的话让吕睿的火气更大了,他怒冲冲地说:“你希望别人理解自己,那你自己怎么不站在别人的角度多想想呢?如果不是噪音非常大,我才不想老是跑来敲你家的门。马路上的汽车声是远远传来的,楼下装修的电钻声到点也会停。可是你家天天传来各种噪音,到了睡觉时间都不消停。这样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,实在是让人忍不了了。”
韩大爷还是偏袒自家小孙子,板着脸说:“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办啊?把小孩子绑起来不让动吗?这是不可能的。孩子年纪小不懂事,你一个大人怎么就不能多担待他一下嘛!”
“孩子不懂事,你们俩加起来一百多岁了总该要懂事了吧?孩子每天制造噪音影响到了邻居休息,你们就应该要管束他。像你们这样惯孩子,将来惯出一个熊孩子,下场一定好不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?你咒我家孩子吗?”
“我不是咒他,我只是在向你们指明一个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实。”
“还说不是咒他,分明就是在咒他。连一个小孩子都要诅咒的人,你将来的下场才一定好不了呢。”
那天吕睿与韩老夫妇大吵了一顿,双方彻底闹翻了。从此,楼上的噪音更是有增无减。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找根晾衣竿来敲天花板,换来的是楼上故意使劲跺地板的声音。
吕睿一度气得扬言要报警,韩大妈却底气十足地说:“你随便报,警察来了又能把一个小孩怎么样啊?我们什么都不怕。”
对于这样的结果,吕睿只能干生气,拿这对宠溺孙子的老两口完全无可奈何。
把自己与楼上邻居的矛盾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后,吕睿一摊双手说:“说实话,楼上那对老两口真的很没素质,我真心拿他们没辙。我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搬走了。”
“如果他们逼得你连家都住不下去了,似乎你有充足理由的理由去报复他们哦。”
“警官,请你相信我,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。即使我真要报复他们,也不会杀那个小孩子。因为我觉得那老两口要比小孙子可恶多了。六岁的小孩的确不太懂事,不明白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别人。但是他们俩明明知道这一点,却因为溺爱孙子不去约束管教他,吵到了邻居也不当一回事。所以如果我真想报复,也只会报复两个老的而不是小的。”
将信将疑地看了吕睿一眼后,夏琅又问了他一个问题:“那么昨晚六点到八点之间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家睡觉。”
“六点到八点就睡觉?这么早?”
“我不是六点到八点间才睡觉,事实上我在家睡了一整天。我的工作是程序员,搞软件的加起班来很疯狂。尤其公司最近有重要版本要发布,所以前天晚上我们部门通宵加班。通宵加班的原则就是第二天可以不用去上班,所以昨天早晨我一回家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,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才起床。”
夏琅对吕睿进行盘问的过程中,夏侯冶一直没有说话。一边侧耳谛听着,他一边在屋子里四处走动,锐利的目光如探测仪一样来回棱视着。
在书房的电脑桌上,夏侯冶发现了一管药膏。看清楚了药膏的名字后他转身回到客厅,在吕睿身旁站定,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双手。
吕睿说昨晚案发时间内他一直在家睡觉,但是他家只有他一个人住,没有人可以证明他是否外出过。他有作案动机,也有作案时机,现在又缺乏过硬的不在场证明。尽管他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坦然,但夏琅还是要求他提供一份DNA样本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“吕先生,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疑似凶手的一根头发。如果你问心无愧,应该可以提供一份DNA样本来让我们彻底排除你的嫌疑吧?”
吕睿很爽快地就点了头:“行,没问题。”